许绍延浑身僵硬的站在那儿,只觉得喉咙咸的发涩:“如果你不想让她来,我可以……”“不用了,这是你们的婚房,她该来的,该走的人是我。”傅朵朵将自己最后一件衣服放入行李箱,狠狠的盖上,决然的像是为了不给自己留一丝后悔的余地,“但是你记住 ,我是不会祝福你们的!” 原本就行动不便,又拖着那么大个行李箱,想当然,步履维艰。 拖了好几次也没有将行李箱拖起来,可是她挺直了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