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刘玲听到这里,突然身体摇摇欲坠。她忽地意识到,傅靳言说那么多,无非是不想出钱了,他将所有事情撇的一干二净,责任也推得一干二净,关穗就是活该自认倒霉了:“不,傅先生,你不能走,你之前答应过关穗的,你要是现在这么走了 ,她真的会活不下去的。” 傅靳言冷冷的抽回自己手:“别碰我!”刘玲一怔,往后退了两步,但言辞之中仍然不乏激动和愤怒:“傅先生你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,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