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想直接塞给我吧。”傅靳言一口气说完,大气都不带喘儿的,傅寒深看着他,一脸怒气,但是傅靳言根本不给他发难的机会:“看吧,既然你自己也无话可说,那我先走了。对了,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,你想想自 己和我妈,再来和我说。” 傅寒深坐在椅子上,盯着那扇大门看了许久,终于轻嗤了一声,这臭小子,和当年的他,真的是一模一样。 想当初他和秦洛,不也是因为他父母的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