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怀瑜也不止一次的问过戚锦年：“妈，你说我到底是不是你们充话费送的，或者从桥洞下捡来的，没关系，你和我说实话，我能受得住。”

“当然不是了，”戚锦年一头黑线的看着自己这个和顾天擎简直如出一辙的儿子，“你这张脸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？”

顾怀瑜少年老成：“那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我就是捡的来的温柔呢。”

现实如此残酷。

“你可真幸福，哪个高中的孩子过得跟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