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真的觉得自己窝囊极了,烦躁不堪的在房间里来回走。 江暖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他这个模样,不由蹙眉 :“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干什么。” “那你来干什么啊。” “今晚我值班。”她说着便拿起挂在床头的病历本在上面简单书写。 唐继尧不说话,但郁闷和焦虑全都写在了脸上,江暖将本子挂回原处说:“如果你是这个样子上战场的话,十条命都要交代在那了。” “你想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