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了身下的床单,明知道是错,却还是不可自拔的一错再错,戚锦年恨死自己现在这个模样,等他完事后,也睡意全无,就这么躺在黑暗中,感觉他的呼吸越老越平稳。 他的手就像铲车的铁臂,死死的钳制在她的腰间,她一点点挣扎了好久,真的是好久,才从他的手下脱身,呼出一口气,她踮着脚尖下床,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,刚走到洗手间门口,房间内的灯光突然亮了。 而她正猫着腰,胸前抱着衣服,像个做贼似得小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