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了脖子后退两步:“唔,我流鼻血了。” 顾天擎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,立刻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,让她头靠着沙发,然后自己去洗手间拧了块毛巾出来,又到厨房找了些冰块,压在她的鼻梁上面。 戚锦年望着天花板,他就坐在旁边,手拿着毛巾,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犹如春药一般不断的刺激着她。 顾天擎也发现了:“怎么回事,你这鼻血越流越多,没有效果?” 本来她自己拿餐巾纸都要止住了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