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画从未见过这样子的她,一时间也不由面红耳赤,怕影响施针,干脆扯了条白布,将自己眼睛蒙上。 花千骨郁闷了,都老夫老妻了,还害羞个什么劲。趴在榻上不肯动,白子画只得亲自摸索着帮她解开带子,脱下外衣。 花千骨看一眼旁边的银针,长短不一,足有一百多根,心头一阵发寒。 “小骨,别怕。”白子画低声安慰,左手轻触她的后颈,脊椎处转瞬已三针下去。 花千骨痛得身子一阵抽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