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哪儿流? 所以白素贞看到的,就是他坐在桌边,丧尸一般的吃着动物尸体,满手满口的鲜血,麻木的吞噬着血肉。 至于白福心里的苦,无人可知。 这夜,有点儿凉,白福行尸走肉般的杀了一头野猪,砍下猪头挂在墙上,等猪血流干了,他把那肥胖的尸体扔上桌,开始了新一轮的撕剥。 “哐哐哐。” 敲门声又来了,白福微微抬头,却没问是谁,只停下了饮血挖肉,集中精神听门外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