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情绪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,只能疏,不能堵,越是想要压制自己的情绪,就越是压制不住。 “怎么了?”苏锐看到蒋晓溪良久都没有答话,于是问道。 “你知道吗,你是第一个对我说生日快乐的人。”蒋晓溪说道,同时用手背擦了擦眼角。 那里似乎有点湿润。 她的眼睛很大,睫毛很长,即便不用睫毛膏,即便不画眼影,也同样比那些花了眼妆的女人更动人。 “我知道,我是近水楼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