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也不是。 金銮殿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尴尬。 过了数息,邬瀚江强硬地道:“我等参奏方虚圣,并非仅仅是因为定府之乱,还有……” 监察院尚书何鸣祥呵斥道:“够了!我监察院的御史什么时候成了巧言令色之辈?” 邬瀚江闭着嘴,死死地咬着牙。 他可以反对方运,可以弹劾任何人,但若是反对何鸣祥,得到的将是大半御史的弹劾。 监察院的其余御史看着邬瀚江,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