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松了口气,道:“下官当年以挖苦讥讽景国为乐,物以类聚、人以群分,所以结交了许多所谓志同道合的读书人。我们仰慕庆国,贬低景国,差一点就要结成专门攻击景国的文社。直到数年前,在下读到您的那首《江城子*狱中梦》,想起亡妻,大哭不止。哭过之后,在下开始反思,回顾种种,越发觉得不该反对您。再之后,您进入宁安,我把您做的一切都看在眼里,越来越感觉庆国人或许未必一直正确。” “说重点!”方运说完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