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不到这支笔,外界的攻击羞辱会是何等猛烈。 “好一个苟葆!我把你儿子打成那样,你见我还能笑得出来,丝毫不提旧事,原来是早就准备好!”方运心里想着,看向苟葆。 苟葆嘴角微翘,看似在笑,目光依旧冰冷。 广洲知府呵呵一笑,举起一个木盒,木盒表面是透明的琉璃,透过琉璃可以看到一支中楷狼毫笔。 “张侯爷,您还记得这支笔吗?想必您今日一定会全力以赴夺得魁首,带走这支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