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当官了?”方运问。 “我当不好,也不喜欢当,至少现在不喜欢。”张经安缓缓抬头,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映着前方的方运。 方运没有看张经安,而是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,面色平静。 屋外寒风怒号,屋内茶香袅袅。 “我看你不用吃苦受累,不用磨练身体,继续当亭长也不错。或许你有机会获得官身,有了品级,获赐官进士什么的。”方运道。 “我……我当不下去。”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