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道之意,不愧是济王,不愧是虚圣。” “果然,读诗的角度不同,所见的诗意也不同。方虚圣理当居于龙船。” “雷龙阔明明是翰林,连这其中的帝王之意都看不出来,竟然加以嘲笑,井底之蛙。” 李繁铭无奈地翻了翻白眼,道:“本想替他辩解,没想到这首诗竟然需要在更高的角度理解,我倒是差了那么一点点。颜域空,你方才看出里面的王道之意吗?” “一点点。”颜域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