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银钱不过十之一二,其余的银钱到了何处?” “下官不知。”赵庸缓缓道。 方运冷笑一声,道:“你在皇室工坊担任坊主五年,攫取白银近两万,让工坊的实际损失超过五万,按照律法,如此巨大的损失。已经可以判你流放!不仅如此,你的儿孙两代将不得在朝廷和圣院任职!” 赵庸身体一抖。扭头看向赵管事,眼中流出哀求之色。 赵管事冷哼一声,一甩袖子,不去看赵庸。 方运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