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疑惑不解。 “田录,你站起来。”方运道。 “是,大人。”田录擦干眼泪,赤着上身站起来。 许多人看着田录,露出不忍之色,因为他身上的伤痕太多了,多亏他是童生,否则的话恐怕已经废了。 “这身上的伤痕,你可记得来历?” “学生。永不能忘!”田录咬牙切齿道。 方运问:“你左肋下的烫伤是何时留下?” 田录的身体一颤,本能地用右手食指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