育,眼中闪过一抹忧色。 方运身手抚摸乌骓马的脖,乌骓立刻扭过头,温顺地伸出舌头舔方运的手。 “驾!”方运一抖缰绳,夹起马肚,乌骓立刻高高地昂起头,迈着优雅的步向前走去,脖下的铃铛不断轻响。 过了驯马场,就是一条平坦的大,大旁立着一块木牌,上面白纸黑字写着“鸣和鸾”字,个字下面还有一篇简易的曲谱。 “和”与“鸾”都是古代站车上的响铃,鸣和鸾就是要求驾驭者在战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