词君望着《关山月》上那三尺九寸的才气,无奈笑道:“只有起错的名字,没有起错的别称。方镇国,方镇国,这别称当真是让人心服口服,两诗不久之后必然镇国。” “哼,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压方运!”那位年老的孔大学士冷哼道。 连续两诗鸣州近镇国,方运成了泗水院唯一的焦点。 有的人痴迷地低声吟诵两首诗,或者低声讨论称赞,或探究典故意境。 也有少数人如同审案一样观察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