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只是笑笑,他对牛华清更多的也只是一种忘年交的尊重。 “况且,在这个世界,无论是武道、阵道还是丹道,都只是初兴而已,我们仅仅窥到了大道的一丁点边,谁又有资格称师呢?”牛华清十分感慨地道。 凌寒讶然,没想到牛华清也有这样的认知。 “牛老头,你为什么会如此认为?” 牛华清想了想,道:“老夫年轻时曾经进入过一个古迹,堪称神奇,明明老夫是在一片荒野中进入的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