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!”一个二十岁来的小青年点头,其他人则是抱着双臂,相信只要张鸿朗出手就够了。 这时,一个年轻人出现在了营地入口处,正是凌寒。 “就是那小子吗?” “应该是吧,从来没有见过,也符合描述,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少年。” “好,等他过来。” 第七小队的诸人都是摩拳擦掌,等待着凌寒的过来。 玄青旗的营地很大,虽然整个军营就只有百来人,就是加上后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