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没有一丝丝的变化，这也是凌寒不愿和它斗嘴的原因，根本就是一个死人，又气不到。

“那还有希望成就天尊吗？”凌寒满怀希望地问。

小塔嗤了一声，道：“就算你能够五斩、九分魂、十一秘境一路修到顶点，可能不能成就天尊，还要看运气！古往今来，天骄无数，你以为像你这样的人物还少吗——确实很少，但一个纪元还是能够出一个的，但成就天尊的又有几个？”

凌寒点头，在这片天地之下，就算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