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上。 翊笙浑身一僵,沉默了下,说道,“平笙,我的伤已经快痊愈了。” “还疼么?伤口。” 她哽咽了一下,温热的眼泪控制不住低落在他的肩上。 翊笙把右手从左肩伸到背后,抓住她的手腕,把她拉到面前来,才说,“这都多久了,早就不疼了,等伤口的痂掉了后,用我自己调制的祛疤药,可以把伤疤去掉。” 实际后背还有些疼的,晚上睡觉也不能平躺着,不过他若说实话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