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骨等等,一一吻遍,温柔而缱绻。 不过他还算自制,压抑着没有放肆地在上面留下太明显的痕迹,顶多是被他吻过的地方有些泛红,但过不了多久就会消了。 当然,不只是吻,他的大掌也在温平笙情迷意乱的时候,探入她的衣服。 渐渐地,体内积攒的欲火无处宣泄,折磨着他的意志力,只是吻她、触摸她柔嫩的肌肤,让翊笙感觉就像隔着靴子挠痒,开始不满足于此。 突然,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