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如她分得清你并非欧阳漓,而是玉骨一样。 明知道是这个原因,她才陪你同甘共苦,明知道这个原因,她才愿留下,你又何必自欺欺人。 若不是,你这一跪,我怎么受得起。” 乌云那样说,我便挣扎着,但欧阳漓还是说:“有些事你不懂,我与他谁活着都一样,对于我们而言,只要她活着,一切就可以从头再来。” 欧阳漓说着便要跪下,我便哭的稀里哗啦。 我说:“乌云,要是他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