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我就打的你魂飞魄散。”此时我已经被气昏了头,愤怒的那一刻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 我能容忍我自己受到伤害,但我绝对不能容忍欧阳漓受到伤害,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不许。 对面南宫瑾的师兄继续说:“我是南宫瑾的师兄。” “你不是,南宫瑾的师兄死了,已经很多年了。”我说着把空出来的一只手反到了嘴边上,用力咬了一口手腕上的肉,一口没把肉给撕下来。 从来我都怕疼,这次却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