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成了我的依靠,握着他的手也倒不觉得什么,而他也是把我的手握牢。 “怕了?”欧阳漓转过来问我,面上平平淡淡,我一看他便觉得他问的都是废话,我要不怕会这么紧张拉着他的手么? 但当着欧阳漓的面我自然是什么都不敢说,于是便朝着他点了点头。 “这下面的大墓必须进去,不然长时间不管成了气候,早晚要祸及上面的人,一旦见了光就治不了他了。” 听欧阳漓这么说我也只能点头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