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离开,姚浜愤愤的一拳就捶在桌面上。他没想到自己这位理论上居于民朝No1的人,竟然对一个小小的情报局副头子毫无办法。无辜的桌子遭受了好几下重捶之后,姚浜拿起电话,又放下电话。他把秘书叫进来,交代了一番。没过多久,秘书就记录了几个名字出去了。 下午时分,姚浜邀约的几个人在会议室里面出现。没多久,姚浜也到了。“现在还有纪律么?现在还有制度么?部队那些人是准备造反么?”姚浜上来就甩出一通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