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是什么理,是谁的理,这也是个问题。国家自然只讲国法,我们光复党讲的当然是我们光复党的理。” “百姓们会怎么看,咱们不能完全不顾这些东西。咱们不这么想,可不等于没人会往别的方向解释。”李维斯有很丰富的实践经验,对此非常在意,“我们搞土地国有的时候,可是有人大肆说我们共产共妻!引发的反抗不谓不激烈。” 阮希浩冷笑道:“第一,我们没有共产共妻。第二,那些人一杀,天下太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