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黛闭上眼睛。 宋言之又朝她看了看,走出木屋,回来的时候,手上多了坛酒。 他拉起云黛,让她侧躺着,拉过她的手腕,十分随意的把酒淋到溃烂的伤口上。 “啊——” 强烈的刺激让云黛惨叫一声,猛地收回手。 “不要动!”宋言之紧紧攥住她手臂,冷冷道,“你的伤口已经溃烂,你发烧也是这个缘故。如果不处理,你很快就会死。” 强烈的痛楚让云黛发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