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酒倒完了之后,那人举起酒杯想说点什么敬酒词,但是酒杯拿起来想要说什么的时候,却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。稍稍愣怔了一下之后,他脸上浮起了一阵苦笑:“我真是在家趴窝太久了,想说点祝酒词,脑袋里居然是一片空白,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” “哥哥啊,不是我说你,你那里是那在场面上周旋的人啊?”晓菲白了那人一眼,“你至于这么委屈自己吗?不就是陈云峰去你家里跪下……” “晓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