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不过医生都没招的事情,我一个外行就更没招了。” “傅华,你一定可以的,求求你了,”孙守义可怜兮兮看着傅华,“我现在心里真的是很害怕,害怕有一天会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摆脱这些痛苦的念头,跟那些病人一样找一个楼顶,从上面跳下去。” “孙书记啊,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去救你的,”傅华苦笑着说,“你这是病,我可不敢随便的就给你开药方的。” “我想要你教我的,并不是什么药方,我这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