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樊英豪?是他?” 叶星河愣了一下,他甚至都已经将此事忘记。 “没错,你可能已经将此事忘了,当做微不足道的事,但是他可没有忘。” “樊英豪隐忍了几个月,终于等到了这个最好的机会。” “你身旁无人,杀你之后,没有人能够找的到源头,而且……” 叶星河接口说道:“你这个同为稷下学宫的弟子之人,也绝对不可能自己说出去。” 周文宣笑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