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抓孤入天牢,又派人刺杀父皇,这个仇孤一定要报。” 叶君拍了拍太子的肩膀,笑道:“皇兄,你现在可是一国之君,戾气不能太重了,怪吓人的。” 太子微怔了下,“孤有吗?” 叶君道:“有啊,很凶,很凶那种。” 太子点头,“看来孤要学会控制情绪了,不是谁都像你小子一样,深沉的一潭死水,让人永远捉摸不透。” 叶君笑道:“皇兄这就冤枉我了,现在像我这么单纯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