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巳时将至。 首先到来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麻衣的老者,及其两名弟子。这位老者头发花白,一捧杂乱的胡须;满脸沟壑纵横。他虽然不修边幅,却是气质高古、目光如炬——显然是一位并不在意皮囊的内修大家。 白衣老者先是用锐利的双眼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,然后端坐在最左侧的那把石椅上;两名朴素的弟子垂手立在椅后。 片刻之后,一位身穿浅黄色麻衣、满头银发、身材高大的老者,带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