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的段猛男可不管这些,眉头一皱,再次跺了头颅一脚。 冷言嘲讽道:“你就算能不死又如何?只剩下一个头,能把我们怎么样? 某家只要不高兴,就可以继续踩扁你,想怎么踩就怎么踩!” 啪啪啪! 连续几脚,头颅就像一个皮球,被踩出各种形状。 颅内的鲜血早已流干,整个头显得和停尸房的死尸一个色泽。 “啊啊啊!可恶!竟然敢如此侮辱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