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到了。

“嗯？”两道身影都出了禁制，纪宁法身和天一帝君并肩而立，看着远处。

“哈。”纪宁法身笑了。“天一大哥，你先回去吧，我去会会我的好友。”

随即纪宁法身踏着虚空朝那灰袍男子走去。

天一帝君见状也笑了，他也认出来了，灰袍男子此刻已经不再伪装了，露出了真实模样，正是九尘教主。

“九尘。”纪宁法身走到了灰袍男子身前。

“北冥。”九尘法身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