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华笑呵呵地起身，走到胡斐的身边坐下。

“下午五点半那趟飞机吧。”

胡斐点点头，摸出一颗烟递给张平华，“张秘书长，你今天跟着我走了一天，有什么想法没有？”

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，这算是考核嘛？

张平华闻言一愣，作为市委秘书长他的职责就是当好市委大管家，帮助市委书记把市委办公厅管理得妥妥帖帖的。

不过，既然胡斐已经说出口了，张平华就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