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空调,但是,他额头上的汗珠还是一颗接一颗地汹涌而出。 “老袁,难为你想出这么一招呀。” 胡斐笑呵呵地提起酒杯,“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 “不敢,不敢,这是我的荣幸。” 袁泽华嘿嘿一笑,仰起脖子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“区长,要是没有您的关照,我老袁的政治生涯就已经结束啦。” “对了,区长,这个让小学生来区委大院反映情况的主意还真不是我出动,是教育局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