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。刚刚听您说了一两句,就知道您在这方面一定涉及颇深。” 顾垂宇笑笑,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反而问商净道:“你喜欢哪种风格?” “我对这些没研究。” 陈静道:“顾市长可别听她的,高中时她的书法还得过城里的一等奖呢。” “哦?”顾垂宇来了兴趣,“隶书?” “是狂草哦。”陈静嘻嘻直笑,“我那时都看不懂她写了些什么。” “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