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户破落的土坯房院落,院门关闭着,陶老汉伸手拍了拍院门。 “谁呀?” 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女声,听上去肯定有七老八十了。 “我!”陶老汉应了一声。 “谁呀?” 里面人许是没有听清,又问了一声。 “我!” 陶老汉的声音又提高了好几个分贝,转而抱歉的对着苏航二人解释,“我老娘,耳朵有点不太好使!” 苏航尴尬的点了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