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吧。”伯纳德说道。 一名五十多岁,胡子花白,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进来。他举止优雅从容,像极了一名古老的贵族。 “阿克塞尔先生,很抱歉我来晚了。”洛朗医生扶了扶眼镜,声音低沉而有磁性。 “洛朗医生,能看到你真好。”阿克塞尔·阿鲁玛像极了一名委屈的孩子,他平躺在病床上,眼睛里流淌着泪水。 “片子做了么?”洛朗医生问道。 “做了,在这家医院的医生手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