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能快些送他自己去死,连累母后和郑家替他陪葬,别无它用。 敛郡王想起薛诺离开时那话,忍不住苦笑出声,笑着笑着就抓着圣旨将自己蜷缩成一团,死死抱着膝盖泪流满面。 他怎么就把自己走到了这般地步? 薛诺低着头跟着詹长冬出了诏狱大门,守在外间的狱卒重新回了狱中守着后。 迎着外头刺骨的冷风,薛诺冷不丁地就打了个哆嗦,扯着领子连忙挡住了小半张脸。 “不去见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