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夫人惊疑。 “我身子弱也做不了其他事情,无事时就跟府中大夫学过一些。”他脸色苍白,说话时有些中气不足。 赵夫人对于他的话总觉得不那么靠谱,这满京城谁人不知,定远侯府世子就是个药罐子,他出生时就患有心疾,小时候好几次都险些活不过来,能长到现在已经是整个定远侯府尽其所能将养了。 况且 她看了眼不时低咳一声,唇上都瞧不见血色的江毓竹,总觉得他怕不能把人给医死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