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皱眉,“揭人伤疤绝非君子所为。” 詹长冬顿时道:“行,我的错,我就是见这小孩儿之前凶巴巴的,想逗逗她而已。” 他整个人靠在内墙上,墙头天窗的光线斜落进来,大半都落在牢门前的方向,反倒是詹长冬所靠着的地方大半都藏在阴影里。 詹长冬琢磨着薛诺刚才的话,这小丫头在沈家已经彻底落脚,她之前所言估摸着也没什么问题,既然她能来见他,那他也能安心走下一步了,詹长冬无声低笑了笑,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