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岁不大,眉眼间也还没长开,这要是再过几年彻底长开了,那可真当得起一句祸水了。” “不过滕薛争长我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介绍自己姓氏的。” 这词锐气太重,隐隐就带着较量和针锋,也显得太过锋芒毕露,跟刚才那少年谦逊有礼的样子全然不同。 詹长冬却没理会身旁那人的话,只是静静看了眼柳园那边一会儿,这才收回目光。 他将略显宽大的衣袖拢了起来,朝着那人说道:“先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