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不记得了。”坠儿当然不敢把家乡告诉这样的一个人。 无魂的眼可不揉沙子,他当然能看出这小子没说实话,“你是怎么进的乾虚宫?” “我也不知道,只记得不知怎么就到了乾虚宫,此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。”坠儿见他的笑容愈发的友善,一颗乱跳的心逐渐平静下来,想着不能给乾虚宫丢脸,更不能在沈清和画影面前丢脸,遂恢复了些勇气,说话变得顺畅起来。 “你是怎么和沈清认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