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的尴尬,他都恨不得捅自己几刀。 不管一个人脸皮有多厚,多么不在意脸面,在其在乎的人面前他往往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。何况寻易丢的还不止是脸面,他没法再去见师尊了,如果不能去见师尊,活着还有什么趣味呢。这已成了个死结,解不开这个死结他做什么都觉得没意义,而且越是想淡忘,想摆脱,那份沁骨入髓的羞悔与无望就越清晰越锐利,每当这种时候他唯有借迷醉获得解脱,他知道这不是办法,可没有别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