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妥,”温先生道,“除非从一开始他们就对你有防备,知晓你的意图,否则应该不会故意害你。” “先生放心吧,”聂申笑道,“那些人见到我与见聂双没什么两样。”尤其是从洮州来的那些人,只要见到他无不露出笑容,远远地就跟他打招呼,那位民夫营的管事,见到他总要先拍拍他的肩膀,一个军中出来的同袍也就如此,那些人若是知晓他怀了别的心思,怎么可能如此? “既然这样,这趟差事你就必然要去,”温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