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洛泱说的不是训拉车和寻常骑乘的马,而是军马。 就这样毫不掩饰地说出来,不过倒是压低了声音,只有屋子里的她们三个能听到。 “胆子真是大,”白氏道,“快顶破天了。” 白氏不止一次想说,跟白婆子年轻的时候真像,都是心里无拘无束的人,才能这样顺理成章地说出这些。 不是狂妄,也不是故意试探,就那么寻常地说话,仿佛在与她们闲聊。 白婆子道:“你早就知道她不怕